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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姐,你是不是在说笑......”
“你是个什么东西,也配说笑?”秦沅霜哼了一声,“你深夜来此,我就大度以为你是来恭贺我新婚大喜的,我送你一卦,如何?”
前世,秦沅霜在山林里学了一身的医术与卦术,只因风行止那个渣男一句“女子无才便是德”一直在藏拙。
其实朝政上很多的重大决策都是秦沅霜先测算出,后来暗搓搓地暗示他的。
风行止总是以为自己很厉害,却不知道,这背后其实是有秦沅霜在支撑。
但是,这些事情秦沫微可不知道呀!
“长姐,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算卦,不要瞎说了......”秦沫微嘴角一抽。
秦沅霜不轻不重地点了点她的眉心,冷冷地道:“你印堂发黑,近日有霉气自南方来,走大霉运!你还是回家避一避,别出来丢人现眼了!”
“你耍我!”秦沫微一愣,旋即勃然大怒地跳了起来。
秦沅霜撇了撇嘴,美目流转讥讽。
是不是耍你,你很快就知道了。
“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啊,”秦沅霜摇了摇头,吩咐道,“来人,把这个闹事的女人丢出去!”
“是!”周围的侍卫们声如洪钟地响应道。
他们摩拳擦掌地上前,抓住秦沫微就丢了出去。
回来的时候,看秦沅霜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。
秦沅霜一向不喜欢摄政王,起初他们对这位新王妃也是不喜的。
今日新王妃一番夸赞摄政王的话,让这些对摄政王忠心耿耿的侍卫们很是受用。
秦沅霜微微一笑,转过身去,险些撞上身后男人宽阔坚实的胸膛。
她装作才知道风云斓在此似的,娇羞一笑,道:“云斓,你怎么在这里呀,吓人家一跳。”
风云斓一愣,一双黑眸宛如深不见底的墨潭,沉沉问道:“你唤我什么?”
“云斓呀。”秦沅霜小声地道。
风云斓垂首看着面前的少女,她身量纤纤,一张小脸可谓是倾国倾城。
此时脸上飞着一抹红霞,好似一只受了惊的小兔,更有让人怜惜之姿。
风云斓不管之前有什么气,现在也尽数消了。
他正欲说些什么,倏地闷哼了一声,捂住了自己的左腿。
“云斓!”
秦沅霜一怔,连忙上前支撑住风云斓的身体,和侍卫一起将风云斓送进了里屋。
风云斓在一次领兵出征中中了毒,左腿每月都会发作一次,发作的时候痛苦不堪,足足要有好几日得乘坐轮椅出行。
这一夜秦沅霜睡得很不踏实,翌日一早,便孤身一人钻进了王府的药房。
她皱着眉头,抽出几味药混在一起捣鼓,想要早点帮风云斓把毒给解了。
秦沅霜想看见随意在马背上驰骋的风云斓,不想再让他受一点点的苦楚。
她熬好了药,正准备去送给风云斓,远远地便瞧见一帮人前呼后应地往药房走来。
侍卫推着轮椅,风云斓坐在轮椅上,眼神意味不明。